今天不麻烦

已经不搞声了

《朝沪旧闻》第十七章

谢谢微博@虫子觉得男人好难画 大大画的民国人设图!鞠躬~

凑合过呗,还能离咋滴[笑而不语]

《朝沪旧闻》的第十七章来啦![偷笑][偷笑][偷笑]

本文涉及感情向,但戏份不多。主角戏份多,其他成员有穿插出现。

切勿上升真人!切勿上升真人!切勿上升真人!


《朝沪旧闻》已在微博同步更新,与lof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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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沪旧闻》

第十七章.

        春天抹着尾巴走了,夏天的上海渐渐炎热了起来。

        街旁的树荫都浓了,散发着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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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总算是有了温度。路旁的黄包车师傅经常热得在台阶上坐着,用脖子上挂的毛巾擦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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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西安发生的震惊中外的大事变之后,陕北方面多次与对面党派商议共同抗日的诸多事宜。但因对面党派坚持取消陕北方面组织上的独立性,取消红军,取消革命根据地的主张,双方没有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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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的局势在这几个月里没有太大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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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事变真的让人民认清了走向;许是共同抗日的大基调已经确立;许是双方在上海的带头人明事理;

         …

        又许是,泷野凉广懂得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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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云嘎不时配合着泷野凉广的各项意愿;郑云龙继续发展着金龙帮;王晰又在百乐门承办了不少酒会,不管是哪国的,只要付够了钱,他都会做;周深还在梅溪楼唱着戏,百乐门那位经常来捧场…哦对,还有某七十九师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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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晰从最初的剑拔弩张也变得看似渐渐平和了。常常是戏一结束就在后台等着,守着周深卸完妆直接带进车里,从不让阿云嘎有接触的机会。

        阿云嘎也不恼,还是回回照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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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旦大学门口多了一个耍猴的,据说那猴是他复旦大学的在读表哥新送的。

        那耍猴人技术精湛,可总是愁眉苦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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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子弘凡不想来的,可自从阿云嘎公馆回去之后,郑云龙从他口中了解到还有高杨这么一号人物,就天天让他在复旦大学门口蹲点看着。

        可高杨安分得很,总是放了学之后在他的摊前笑着看他逗弄着那只小猴子,然后就回家去了。

        至少在这几个月里,黄子弘凡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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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很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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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他看见过高杨眼中无底的黑,使他再也无法承受这样单纯的高杨。

        每当他靠近的时候,黄子弘凡竟会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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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安逸的生活太安逸了。

        安逸到周深都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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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晰的厨艺越来越好了。他真的去寻了苏州的厨子学艺,几个月学下来,倒也有模有样的了。

        周深的嘴都被他养刁了。有的时候为了排戏不在家里吃,居然吃不下饭馆的饭。

        这事不知道怎的就传到王晰耳朵里去了,后来,每每周深顾不上在家吃,他就做好了装进饭盒里,开车送过来。

        周深嗔怒说自己都被喂胖了,当晚就被王晰缠着“减肥”。所以只说过这一次,就再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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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滩的其他角儿都不知道换了几个金主了。就他,蜜里调油,调了这么久了还没油呢。

        别看王晰平时嘴上没个把门的,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下流话惹得他面红耳赤。

        可他在不经意之间的行动和缠绵时眼中的深情却让周深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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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真的要跟他过一辈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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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工农还发生过几桩小事件。

        左不过是日本人在北城蔡老板那买了些大米和河蟹赖着不给钱。被某些人一推动闹得沸沸扬扬。

        阿云嘎眼看这事愈演愈烈,就带了些人打算去处理。

        谁知刚刚拐了个弯看到了铺面,就看见几个金龙帮的在店门口揍人。几个日本人被打得口吐白沫,匍匐在地上。

        郑云龙揪着为首日本人的领子,那日本人身材矮小,双脚都被提的离了地。他一拳打在那人肚子上,只听惨叫一声,便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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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云龙转头看见阿云嘎在拐角处站着,嗤笑一声,挥挥手带着弟兄们走了。

        留下一地站都站不起来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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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云嘎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却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

        在这几个月中,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报到阿云嘎这里的,每次他去处理的时候总是被金龙帮抢先一步。只剩下他收拾残局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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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不爽。真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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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杨今天出了校门破天荒地没有在黄子弘凡的摊位前停留。

        黄子弘凡透过人群看见他和一位老师模样的人说说笑笑并排走着。

        那老师身着青色长褂,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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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老师…”高杨的声音隐隐约约,他压根听不清。只能注视着两人上了阿云嘎公馆的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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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子弘凡立即收了摊,跑回金龙帮去给郑云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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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老师,这就是阿云嘎的公馆。”高杨给余笛介绍着。

        阿云嘎亲自出来迎接,跟余笛握了握手,把他请进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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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是军事委员会调查处的主任余笛,现在身份是复旦大学国文老师。”他翩然笑着,从容不迫。

        “欢迎欢迎,”阿云嘎说,“您这次来上海是关于那个计划的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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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笛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个大信封,从信封中取出了几张盖着红章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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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云嘎接过来看。

        半晌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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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死不可吗?”他皱起了眉,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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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非死不可。”余笛还是温和地笑,似乎生杀之事跟本不足以让他挂心,“诱饵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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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云嘎心中升起一股浓稠的惋惜。

        几个月来梅溪楼的那个娇小的身影带给了他无数极致的美与极致的和谐。

        他是个艺术上的天才。这是无可否认的,即使他真的不懂戏他也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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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花落了,他是会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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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阿云嘎最终还是同意了这样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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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您督导计划的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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